最后一个晚上,大人们在楼下引酒高歌,我和小叶疲惫得在楼上休息,直到十点多,火热渐渐褪去,我们才下楼。我们打算到街上散散步,正好碰到海南的大姑婆(我也不太清楚备份是不是这么叫,但应该没错吧)也出去,她问我们想不想看儋州调声,我们早有听闻,于是欣快答应,三个人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到街上,去看儋州的特色活动——调声(diao4sheng1)
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社交活动,类似于刘三姐山歌对唱,由男女两组牵手列队舞蹈对歌,互相给对方出难题,各自还有军师商量策略,每晚九点十点就会聚集在街上,自发地形成一个个舞台,一直唱到夜里两三点…每天如此循环。
这种艺术形式如今甚至像流行音乐般发展出了专门的MTV和影视节目,生命力十分旺盛。
今年的清明祭就在这渐远减消的调声里结束了,我和小叶赶着三点就爬起床,由叔叔们专程夜起驾车把我们从白马井送到一百多公里外的海口。
即使飞机落在了深圳,我仍然记挂着那软糯的海岛西岸,闲适清谈的那方水土。以后,回去的机会应该还有许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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