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GC 和 VIS 的类比

大概是2016-2018年间,我曾经和我司两任平面设计师说:

你们现在的技能在将来用处不大,但不代表平面设计就到头了。本质上 VIS 和 AI(那会还没有 AIGC 这个说法)是差不多的事情,前一个是你设定好规则,然后在不同的应用场景下不断组合复制,后一个是它学会你教它的规则,它来组合复制。一个是手工活,一个是工业化,他俩只是效率的差别。你们未来需要教会这些 AI 什么是好设计、如何做设计,让它释放你的体力劳动,你把时间腾出来考虑更复杂的事情。

那时候,我判断这个事情就是十年左右,没想到,事实上只用了五六年。

当然,以上只是高度简化的说法,但大意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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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的特等奖与阿凡达的海洋

简要记录一下,最近几天的三件开心小事。

其一:年会中抽奖,被抽到特等奖。

我是真的完全不抱任何期待的,因为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毕业以来的十几年,我一向都没有抽奖运。甚至在我言中同桌同事「你染了红头发,必定鸿运当头,下一个就是你了」之后,我作为抽奖人在箱子里摸出了她的名字时,我依然觉得今晚抽奖与我无关。

我倒是蛮喜欢这个红包封面的。

特等奖:¥3800 现金

其二:年会下半场的 KTV 里,被两个男同事用近乎表白的方式夸了半个小时,觉得很安慰。

我的 2022 年过得很难受:一方面是绝大部分时间脱离了设计师的本职工作,一手伸到产品端,一手伸到项目端,事情做得非常不顺手,还得处理很多鸡零狗碎的事情,极其没有成就感;一方面是确实在动摇,在思考自己接下来的几年应该怎么做,处于新一轮的自我怀疑和抉择之中。

天恩和我说,全公司他最敬仰我,认为只要我认为这个设计好,那么就一定是好的。他说欣赏我对设计的理念和追求,以及执行过程中的理性与坚持;更说我应该属于世界舞台,如果资源给够,一定是世界顶级的一流设计师。他作为软件部门的老大,甚至经常和同部门的同事表达对我的敬仰。

而莫则和我说,他很开心跟我搭档,因为他知道我一定始终在看着前面,在产品和设计上追求更好,所以他才乐意主动揽下各种项目的杂事。一个抬头看路,一个低头走路,他说我们是最佳搭档。

在今年工作的一切不顺利中,这两个人的酒后真言,给了我很多安慰。

其三:一家三口一起看了《阿凡达:水之道》

2010 年初,我和筱烨刚在一起没多久,一起看了《阿凡达》。当时震撼了我俩许久,时不时还会提起。

13 年后,我们周末带着小柒一起,一家人看了纳威人一家六人的故事。

要说故事,确实是俗套,但是这不重要。即便是第一部的《阿凡达》,也并不是故事见长的电影。它仿佛是卡梅隆带着摄制组去了潘多拉星球拍的一部纪录片,不止是做得像,更是创造了一个真实的世界。

还有一个感受是,我发现自己没有十三年前看第一部时那般愤怒了。一来是自己年纪增长,见多了,人就逐渐平和了;二来是电影把视野拉出了森林,来到了海洋生态圈,让我看到了这个美丽星球的丰富与完整,而且有着完全不同于人类的智能与社会形态,看到了一颗星球生态圈的坚韧和力量,所以不再有看第一部时的那种压迫感。所以,当小柒说出「人类好卑鄙啊」时,我才没像以前一样愤怒,而是提醒他「所以我们要做好人」。

筱烨在手帐里画的插画

小作业的职业病

创意总监:小柒(菜地标识牌创意点、文案构思、配色选择、排版、拼音标注辅助同学拼读)

项目经理:爸爸(寻找/选择材料、结构设计、手绘及剪裁制作、安装的用户体验)

这周末有一个手工作业,是要求用家里的废旧材料制作一个校园标识。我和小柒讨论了十分钟,最后他想到班级菜地会被其他同学踩踏,缺一个提醒的标识牌,与我们决定就做一个写着「请勿踩踏」的牌子。家里平时都很及时清理垃圾和废旧物品,能用的「垃圾」材料实在是不多。扫视一圈,正好看见一只刚拆的快递箱!

把箱子两侧剪开,保留中间胶贴的部分,向内翻转折叠就可以形成一个厚实的牌子。但是家里没有棍子之类的东西,所以我做了一个插入口,让小柒把牌子带去学校后,他和同学或老师知道应该怎么安装。

为了确保插入的棍子不会从缝隙中捅出来,我让上下两片纸板以下图所示的结构折叠。这样只需要在下方剪开一个口子,那么棍子就会以唯一的路径,穿入并抵达纸板的顶部,被上层顶住。

但有个缺陷是:

内部没有做限位结构,棍子穿进去其实会晃。

不过因为纸板还算比较紧,能夹得住,所以大体上还是可靠的。可是就不防故意捣蛋的小孩了,但这也不是一年级手工作业能解决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