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即刻偶然看到一段分享,很有感触。

算一算我上一次旅行已经是2011年的事了,后来都是各种出差。但很多事情想通都不在路上,而是两个项目之间的喘息、儿子上学我俩偷闲的两三个小时、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和某个睡不着的夜里。
以前会觉得修行这个词很矫情,但现在觉得确实就是这样的,每一天都是修行,每件事都是,只要把自己放在修行的状态里,时刻保持自观,内觉也是远行。
07年在较地面温差15度的山顶上,短袖拖鞋的没心没肺并没能拯救没脑子的自己;解救我的是回来后的忙碌,在被需要中看清了自己。
09年以为雪山和青海湖可以让自己逃离痛苦,但其实只是一时的矫情和固执;平静下来是因为找到了新的方向,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了。
11年在川西遇到了很厉害的朋友,她们的厉害都在后来的生活工作里延续,并非美景使人厉害,而是厉害所以能单枪匹马、成群结队;我被击溃了,才找到方向。
汉洋借此分享了一个故事:
“初,子列子好游。壶丘子曰:“御寇好游,游何所好?”列子曰:“游之乐所玩无故。人之游也,观其所见;我之游也,观其所变。游乎游乎!未有能辨其游者。”壶丘子曰:“御寇之游固与人同钦,而曰固与人异欤!凡所见,亦恒见其变。玩彼物之无故,不知我亦无故。务外游,不知务内观。外游者,求备于物;内观者,取足于身。取足于身,游之至也;求备于物,游之不至也。”于是列子终身不出,自以为不知游。壶丘子曰:“游其至乎!至游者,不知所适;至观者,不知所眡。物物皆游矣,物物皆观矣,是我之所谓游,是我之所谓观也。故曰:游其至矣乎!游其至矣乎!”
我虽然达不到这个水平,但很向往这种状态。